本无病也,而疑之成病,积想成因,悬拟成象,则无病者真以为有病矣。彼疑之,我亦疑之,何以名之为医?本无病也,而诈之为病,困顿其状,呻吟其声,则无病者,真以为有病矣。彼诈焉,我受其诈焉,何以名之为医?而欲使疑者知其为疑,多方以解其疑,而疑者不疑;诈者知其为诈,直言以指其诈,而诈者不诈。亦惟决于脉,视其缓而已矣。盖有莫解之症,必有莫解之脉,疑则必疑为莫解之症,而何以诊其脉无恙也,其为疑必矣;有莫起之 ,必有莫起之脉,诈则必诈为莫起之 ,而何以诊其脉如常也。其为诈必矣。杯中蛇影,挂弓即解,疑者无所施其疑;灸难分痛,见艾即愈,诈者无所用其诈。
精与脉理者,又何疑诈之我欺也哉?!